陈梓逸愣了一下,手指在她裙摆边缘停了几秒,皮肤触感温热,他没抽回去,反而轻轻捏了下。
银发少女温热的指尖不停游走在自己妹妹身体上,粉嫩舌头极为熟悉地撬进妹妹口腔,将瑞鹤下意识的挣扎顶回口中,虽然翔鹤的力道并不大,可此时的瑞鹤被折腾的连挪动胳膊的力气都没了,只得象征性反抗着接受了姐姐绵长的湿吻。
衡,向后坠了下去,在这个特殊的时刻,失重带来的恐惧一下子全部转换成了快
他喘得像头猪,手揉我胸,捏得我奶子红肿,嘴里还骂,“操,真紧,夹得老子爽死了!”
而且更残忍的是在达到高潮之前,想 也 不出来,很希望假阳具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